「应该吧,但她看起来还活着。」
「要不,我们劝她去火葬?」
「行……」
劝尸体去火葬场,离谱不,家人们!
脑袋没个 250,想不出来这主意。
「袁女士,生物学上你已经死了,是不是该去火葬了?」一个警察大着胆子问。
「我能跑能跳能笑,能说话,你说我死了,拿出证据来……」
为了证明我还活着,我又蹦又跳,跳着跳着,我头又掉了。
一阵沉默。
「拿不出证据,我就还活着,你见过这么灵活的头吗?」我叫嚣着滚来滚去,头挨着个地碰他们。
鸦雀无声。
然后……
砰砰砰!
走火了。
但都没打着,反而有一个算一个,都被我挨个贴了贴脸。
砰砰砰!
人倒了好几个。
「这不科学!」有人倒下前这么说。
我:「这操蛋的世界要什么科学,要玄学。」
最后只剩下杨瑾坚挺,但也摇摇欲坠。
我凶巴巴地开口:「过来,帮我把头缝上,这次你买个强力胶,粘死。」
吓人一时爽,缝头让鬼愁。
「你再把我脖子上的线头挑挑,老不美观了,我得漂漂亮亮的。」
杨瑾腿脚一软,往地上倒。
我反手一巴掌呼过去:「不准晕!」
杨瑾闭着眼睛一动不动。
我拿出撒手锏,跨坐在他腰上,手放在他皮带上:「晕倒就强了你。」
这话不是我说的,是在我灵魂里的袁媛说的。
毕竟我呀,很会养鬼。
杨瑾嚯一下睁开眼:「听您吩咐。」
一回生,二回熟。
杨瑾拿着镊子在我脖子上挑线头,然后,又用强力胶给我粘脑袋。
「好了,只要你不再拧脑袋,估计能撑好久。」杨瑾长出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