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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给你的胆子?挑拨三小姐与小少爷关系的?”李氏面色铁青。众人全都被叫到厅堂内,审问。含心俯趴在地,说不出话。李氏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在她的脑袋上,惹得尖叫声阵起。

“我若是没记错的话,你是温西离身边的丫鬟吧。”李氏发完火后,阴沉道:“说,是不是她指使你的?”

“这事绝不是离儿指使的!老爷,离儿是什么样的人您可是再清楚不过的!”乔姨娘连忙解释。

“夫人,这事还是不要妄下定论。”温知礼皱眉打断道。

温天辛面无表情,她早知道这位父亲还是站在白莲花那边的。

“父亲,这件事离儿发誓,绝没有唆使含心这么做!但也确是女儿管教下人不力!”

李氏心中的怒火却愈发浓烈:“含心是你的贴身丫鬟没错吧,不是你那就是乔姨娘了!”

“夫人,柒娘这么多年来安分守己,你也是看到的,莫要错怪人。”

李氏看的温知礼和乔姨娘对视,深吸口气道:“老爷,怎得,不是乔姨娘也不是西离,那我问你还能有谁?一个丫鬟罢了?会没有任何缘由的干这种事?”

温西离恼怒,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,事情没办好不说还险些连累她和姨娘。

但这个丫鬟她留下还有用。

她跪在李氏面前“母亲息怒,含心这样做,怕是和三姐之间有误会所在。”

含心瞬间反应过来,哀求道:“夫人…。是奴婢鬼迷了心窍,跟姨娘和大小姐半点关系都没有,三小姐曾经抢走了属于大小姐的手镯,奴婢劝了劝三小姐,三小姐罚奴婢举着水桶下跪,所以,再加上上次我家大小姐因为三小姐落水,到现在还未好全,外头风言风语太多,所以奴婢,奴婢也是出于担心小少爷,才头脑发热说了那些话!”

温天辛一听就知道这主仆二人打的什么主意,温西离她现在不能拿她怎样,但要她放过含心?绝无可能!

“大姐姐,辛儿知道你是无辜的,我当然不会怪大姐姐,只不过此等品行低劣的丫鬟,还是尽快处置为好,再放在大姐姐身旁,往后她居心不良怎么办?”

“这种丫头,乱棍打死,念在你伺候过大小姐的份上,打三十大板发卖了吧。”

温知礼也觉有理,便认同了李氏的处置。

含心闻言吓得脸色惨白,三十大板半条命都没了,再者被发卖的丫鬟,多是送到窑子里的!

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紧紧抱住温西离的腿。“大小姐,心儿求求你,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,救救我!”温西离向温知礼求情。

“父亲,既然含心已知错了,就绕过她吧,爹爹你忘了……离儿从小流落在外,若不是得一户好心富商人家救命收养,是不会有今日的!”

“知心就是他们的女儿啊!”

看着温西离苦苦哀求,温知礼和兄弟几个都有些不忍。

温天辛舔唇,开口:“大姐姐您到底是姓温,是我们国公府的人,可含心只不是外姓人罢了,对大姐姐是有几分恩情,依我看发卖就罢了,找个人家送去做活也是可行的,不算苛待了。”

弄不死,就远点,这个含心后期可没少跟着她主子算计原主,一肚子坏水。

“也罢,老爷,今儿这事我给大家伙个面子,不会告知老夫人,但,含心必须送走!”

温西离不甘,开始了自己白莲花那一套,卖惨!眼见她那个便宜爹爹,兄弟们又有了心软的趋势。

温天辛冷哼一声,依旧不为所动,反正自家母亲是站在这一边的。

…。

此时,府外大道一辆精致的马车停靠在一旁。齐昭坐在车内,他直到今日才有空闲时间。

挑开车帘,看向门匾,温国公府。

他此次前来就是向上次遇到的那个女子道谢,特意从宫里带了。上好的祛疤药膏。

半个月之久,也不知,她还记不记得自己。

却见门口小厮往里频频看,神情古怪。齐昭扬起一抹笑:“齐七,你去瞧瞧看。”

“回王爷,据那下人消息,国公府夫人和嫡三小姐要处置那位庶出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。”

“是吗?既如此帮帮她吧。”

齐昭把玩着手中的叶凝露,狐狸眼看向门匾意味不明。随后,便离去。

…。

厅堂里,双方正僵持不下。

正当这时,门外跑来一个小厮,手里拿着个精致无比的琉璃盒。

在温知礼和李氏耳边说了些什么,夫妻俩脸色均一变。

“含心可以留下,不过该有的惩罚一点都不能少!此事就算了结。”李氏看着跪在地上二人,满是厌恶“这次有人替你们说话,算你们走运。”

“含心可留下,但该有的惩罚,八十个巴掌一个都不能少,就算了结。”

温天辛目瞪口呆,这他妈是哪个混小子出来给她搅和了!

“娘,今日是怎么回事?”

“娘只能跟你说,温西离是有宫里的人保她。”

宫里的人?温天辛想到,只有一个三皇子赵戚。可这位,还是因为齐昭的关系才认识的。

现在白莲花女主跟齐昭见都未见,不大可能是他。母女俩对视一眼,摸不着头脑。

另一边,一样是云里雾里。

“离儿,你何时结交了宫中中人?”温知礼将手中琉璃盒递去。

“…。离儿也不清楚,女儿自回京城,连官家小姐都未结识几个,更别说是宫里人了。”

说话间,打开了那个精致的盒子,里头散发的清香透人心脾。

……叶凝露!

这可是宫里娘娘们专用的雪肤圣品,盒子内还放着个小木牌,上面刻着“齐”

温知礼震惊:“离儿,好好收着,若有机会,为父替你打探打探情况。”

温西离乖巧点头,内心却翻涌不已。齐姓的只有那么一位!

若是能…

翌日,温西离赴约来到湘百楼。

“深哥哥!”

“离儿,好久不见。”面容俊朗的男子在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儿时,眼一亮。

“深哥哥,你何时到京城的?”

“这不,太想你跟含心了,自安城一别已是快两年未见。”

温西离点头,白净的脸上带有几分怀念。“离儿也很想深哥哥!”

徐亭深心情大好:“今日想吃什么要什么尽管跟我讲,你脚下踩着的可是咱们自家酒楼!”

“家里的生意竟已做到京城来了吗?”温西离吃惊。

几年前,他们可只是个有钱的普通富商罢了。

“是啊,前阵子刚开的,离儿,小心怎么没跟你一同前来?”小心指的便是含心,徐家的二姑娘。

温西离闻言,头垂了下去,将在温国公府这一年多来的生活以及前日含心被罚一事告知了对方,语气哽咽。

“含心姐姐都是因为…”

徐亭深将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娇人儿一把拥入怀中,怜惜道:“离儿莫怕,以后有深哥哥在,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们”至于温天辛,那贱人,交给哥哥便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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